被遗忘的晋绥军,曾经的三晋子弟兵!(下篇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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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击链接阅读被遗忘的晋绥军,曾经的三晋子弟兵!( 上篇) 兵工筑路,反哺三晋父老 晋绥军对于三晋父老的回报与反哺,不仅在于保境安民,还有兵工筑路。 短暂下野的阎锡山重回山西就任太原绥靖公署主任之后,致力于省政建设,以一省之力修建了同蒲铁路。晋绥兵工筑路局,将3万官兵转化为筑路劳力,在节约资金成本的同时,也以一种特殊形式让晋绥军回报三晋父老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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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加筑路的士兵
1934年《晋绥兵工筑路年报》,在张这模糊的合影里,依稀可见军人的身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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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战烽火,宁在山西牺牲,不到他乡流亡 晋绥军有着坚决抗日的传统,早在1933年的长城抗战中,晋绥军傅作义部就挥师东征,血战怀柔,树功扬名。三年之后,绥远烽火又将晋绥军推上了风口浪尖,面对伪蒙军对绥东的进犯,晋绥军冒着零下42度的严寒发起反击并最终取得绥远抗战的胜利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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绥远的最高行政长官长期由晋绥军高级将领兼任,如商震、徐永昌、傅作义。 上图为绥远抗战时期的傅作义、赵承绶,方大曾拍摄
参加绥远抗战的晋绥军,方大曾拍摄
晋绥军伤兵,方大曾拍摄
山西各界慰劳绥远抗敌将士代表团宣传队在集宁火车站留影,方大曾拍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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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战爆发后,山西划入第二战区,晋绥军浴血奋战,做出了重大牺牲,浸润在忻口的热血,八年化碧,成为铭记晋绥军抗战功绩的英勇勋章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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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7年10月,太原市民为奔赴抗战前线的将士壮行
抗战时期的晋绥军,美国LIFE杂志记者拍摄
抗战时期,正在集会的晋绥军,西北电影公司拍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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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原沦陷之后,晋绥军转战晋西,始终战斗在表里山河。壶口瀑布北侧的克难坡,成为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部和山西省政府的战时驻地。人们常说,壶口的巨浪发出了中华民族的最强音,那么,在抗战最艰苦的岁月里,中华民族的最强音,同样出自千千万万晋绥军将士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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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4年5月,晋绥军将士列队欢迎访问克难坡的中外记者西北参观团,背景为洪炉台。 本组照片由哈里森·福尔曼等记者拍摄
守卫黄河马粪滩渡口的晋绥军士兵
克难坡的晋绥军士兵
身穿制服列队行进的克难坡小学学生,他们大多都是晋绥军和山西省政府的子弟,有的已经永远失去了父亲, 他们,正是艰苦卓绝坚持抗战的动力,他们,正是这个民族生生不息的希望所在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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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绥军中的两个异类 第一个是决死队,也称山西新军。出于救亡图存的目的,阎锡山与共产党合作并组建了这支数万人的武装,但它的实际控制权后来却被共产党取得,并最终在“十二月事变”之后投归八路军序列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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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西青年抗敌决死队,即山西新军
《山西新军影集》封面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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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个是第10总队。晋绥军在抗战中元气大伤,再也没有恢复到抗战前的水平。为了增强实力,数千名投降日军就地复员后加入了晋绥军,主要编入陆军暂编独立第10总队。此事引起了诸多误读,有资料将他们称为“残留”日军,就事实和本质而言,他们不再是日军现役军人,而是以日本侨民身份入伍的外籍雇佣军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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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总队由中国籍官兵和日本籍官兵混编而成,上图为第10总队第3团合影
第10总队司令晋树德(今村方策)检阅部队
日本导演池谷熏拍摄的纪录片《蚁の兵队》,还原了日籍官兵参加中国内战的那段历史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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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军队通常就有女兵,晋绥军也不例外,在为数不多的历史照片中,偶尔也能看到她们的身影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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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7年,太原军政训练班女兵连在文瀛湖畔五角亭举行抗日宣传活动
身着军装的女士名叫王怀义,中英混血儿,曾在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部外事处担任上校翻译, 见证过第二战区受降仪式,后来成为山西省国大代表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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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阋墙,是非成败转头空 当政治家的智慧与德行不足以和平解决纷争时,注定将演化为民族的悲剧。被强行推向内战前线的晋绥军,与无数参战的职业军人一样,在这场他们无力左右结局的自相残杀中,承受着肉体与思想的双重苦痛。 伴随着此消彼长,此时的晋绥军,影响与地位急遽下降,但当时谁也没有想到,这支大势已去的疲弊之旅,却将其最擅长的防守发挥到了极致,在四面合围之中上演了内战史上规模最大、持续时间最长、战斗最激烈、伤亡最严重的城市攻防战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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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48年11月,围困中的太原,守卫碉堡的士兵。本组照片由美国LIFE杂志记者Jack Birns拍摄
训练中的士兵,拍摄地点为迎泽门瓮城
年青的士兵们,他们并不知道一场恶战即将到来
太原城中,伤兵满营
持续数月的围困和战斗使得城内伤兵多达上万,照片背景为川至医学专科学校主楼
围困九个月后,太原城破,太原绥靖公署的洪炉台与进山钟楼,回荡着晋绥军的最后一枪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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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太原城破、大同弃守,曾经纵横阖捭的晋绥军,最终在风雨苍皇间退出了历史舞台,只留下难以尽言的是非成败与兴衰荣辱任由后人评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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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原一战成绝响,绥靖公署内,晋绥军为历史留下了最后的背影,从此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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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法选择的父兄,不能遗忘的晋绥军
晋绥军虽已远去,但与他们有关的历史遗存仍然散布于三晋大地。克难坡的第二战区司令部、忻口的战备窑洞、盘道梁的防御工事、太原周边的碉堡群,仍然铭记着那段历史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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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难坡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部旧址
曾在忻口战役中发挥巨大作用的忻口战备窑洞
修建在内长城盘道梁一线的防御工事,堡墙上的火炮射口依旧威严
晋绥军营盘旧址里的陆军墙
太原百里防御圈内的碉王——牛驼寨庙碉
近年出版的关于晋绥军的书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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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铭记那段历史的,还有凋零之中的晋绥军老兵们,无论经历怎样的风雨,他们永远拥有一颗钢铁的心。(以下老兵照片主要拍摄于2015年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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晋绥军老兵胡丛生,96岁,黄埔军校第七分校16期骑兵科毕业后分配至第35军31师1团2营6连任排长,曾参加绥远抗战。胡远嘉拍摄
晋绥军老兵王连荣,92岁,曾任第二战区第43军谍报少校参谋,在抗日战斗中腿部负伤。徐劲松拍摄
晋绥军老兵晋利民,92岁,曾任第34军野战医院上尉军医。邱小林拍摄
晋绥军老兵李蓼源,91岁,曾在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部担任阎锡山上校侍从秘书,徐劲松拍摄
晋绥军老兵杨仲,88岁,曾任第19军排长。梦冰拍摄
晋绥军老兵张日明,86岁,从军不过数载,却为老长官阎锡山守了半个多世纪的墓,穷其一生来诠释山西人的忠义精神
2008年,94岁的王怀义出现在台湾电影纪录片《被遗忘的时光》中,成为主角之一
2012年10月23日农历重阳节,来自乡宁、襄汾、蒲县的贺中篇(中)、晋利民(右)、高振邦(左) 三位晋绥军老兵在临汾市相聚。韦亮拍摄
2015年8月19日,在抗战胜利70周年纪念日即将来到之际,李蓼源做为抗战老兵代表参加民革中央“镜头中的抗战老兵”出版座谈会
请接受晋绥军老兵的敬礼!刘利平拍摄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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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原新民北街,曾举办第二战区受降仪式、历经炮击与烈焰的原日军军部大楼依旧矗立,这件晋绥军最大的战利品,既承载着屡战屡败、丧师失地的耻辱,也见证了浴血坚持、最终赢得胜利的荣耀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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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题记为“抗战八年无线电同志胜利返并摄影于复兴大楼”。
原日军军部大楼,后改称复兴楼,现为山西省军区军史馆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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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0年后的今天,我又来到这地方,楼宇依旧,旗正飞扬,哨兵挺立,宛如昨日,穿透时空的目光在我眼前叠映出一段模糊的旧时影像,正在注视着我的哨兵仿佛似曾相识,一样的年青,一样的鲜活,只是恍惚间,他的身影已经被替换成身穿灰色粗布军装、扛着“晋造”步枪的晋绥军士兵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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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中,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打开电脑里的图片,一群质朴而又富有朝气的面庞扑面而来,挺直的脊梁支撑着不屈与顽强,高擎的臂膀振奋出救亡的呐喊,这是一群普普通通的晋绥军士兵,他们也许目不识丁,他们可能满嘴粗话,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每天都离不开大烟,但是,倘若时光倒流七十年,他们就是你我别无选择的父兄,正是这些可亲可敬的三晋子弟,在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候发出了强劲的吼声,用自己的生命和热血保卫着家园,保卫着亲人。晋绥军,那是一段不能遗忘的历史! 点击链接阅读被遗忘的晋绥军,曾经的三晋子弟兵!( 上篇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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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来源:本站原创;本文作者:张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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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原道制作 http://www.tydao.com ( 2016-04-13 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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