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南方归来的成群大雁,将夕阳残落的最后一抹金黄泼洒在明代的夯土上,朱家王朝的声色犬马扭动着肥硕的腰肢,努尔哈赤的八旗铁骑横穿而过。整齐的边防便犬牙参差,历史像落伍的孤雁,悲鸣残落了一地。
敌台、堡垒、关隘依然像风干的边塞将士,矗立在天地间阅读曾经的边塞号角和四起的狼烟。而夯起的封建围墙被岁月腐蚀得斑斑驳驳,蜿蜒前行了一百多里,戛然而止。
这里曾是两大民族的分界线,昭君弹奏出塞的琵琶,使多少思乡的大雁伤心坠落。历史在民族的融合下,模糊了界限,和亲开始了千古传诵。
纷纷扬扬的汽笛和楼宇拔节的声音,在你的耳边回响,历经两千多年的风风雨雨卸下的盔甲,经不起现代机械的轻轻一铲。
太阳把淡淡的失落随手丢弃在尘土里,不经意的抬头,枯藤上的寒鸦一声孤鸣,便击落了整个黄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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